谷菲菲说话语调轻轻柔柔的,听得京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京姑娘,不是的,我们过来不是想赶你走。”
谷菲菲柔柔的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哀愁:“霍哥哥喜欢你,我不愿意叫你们有情人分别,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早定下的婚约总不好违背……”
“我跟娘今日过来,是与姑娘商量,我们同日进门,姑娘为平妻。”
“如此一来,霍哥哥既不用违背父母之命,也可以娶到自己喜欢的。”
总觉得她说话的调子,与暗地里不怀好意的老鼠,迈着小短腿四处跑动的动静,有异曲同工之妙。
谷秋云不满:“菲菲,刚刚她自己都提出退亲了,你做什么还说这个委屈自己!”
谷菲菲泫然欲泣的拉着谷秋云的手:“可我不愿霍哥哥为难……”
母女两人抱在一起,“心肝宝”、“太懂事”的哭了一通。
京墨有些理解安定为什么叫他们去戏台子上了。
就这俩说哭就哭,不分场合的乱演一气的行为,不送去戏台子上实在是可惜了。
“二位倒也不用在我这这般作态,我请你们进来可不是为了气自己的。”
已经知道了两人的目的,京墨就不打算老老实实的给他们搭戏了。
她一扫刚刚还算恭敬的姿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喝着安定给她准备的温度适中的茶水,气定神闲的下了逐客令。
“趁我现在还算心情好,演完了就离开吧。”
谷秋云那三角眼横斜过来:“真是乡下过来的泥腿子!无礼!”
“我还能更无礼,你不信试试?”
“我们跟渊儿是定了婚约的!我们先来找你说底是给你面子!不然我们拿着信物告到官府,你就算嫁到王府也只能做小!”
京墨一拍桌子站起来,收了笑模样。
“我昨日刚从武威侯府回来,宁伯伯宁伯母跟我讲的怎么跟你讲的不一样呢?”
“我怎么听说,霍渊的舅舅当初是被逐出家门的?”
“我怎么还听说,他舅舅被逐出家门,就是因为利用只有四岁的霍渊偷盗王府的东西呢!”
谷秋云闻言眼神慌乱一瞬。
她消息不够灵通,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