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妇人情况怎么样?”
“已经走啦,人放下我搭脉的时候,已经没有脉搏了,这后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救救他娘,我摸着人身上还温着,就死马当活马医,下针试试,没救下来。”
沈昭慧问完大夫问邻居二狗。
“昨日你可知晓王大是什么时辰回家的,是否是与死者一起?”
二狗身条鬼细,莫名给人奸猾之感。
他弓着腰,谄媚的笑着答话道:“大人,大人,我是王大的邻居,昨日王大跟他娘高高兴兴出门,王大娘还说儿子要带他去吃好的。”
“回来的时候,我家刚吃完饭,约莫是戌时三刻左右吧。”
不等沈昭慧问,二狗就迅速补上对时间记得清楚的解释。
“我家婆娘在人家家里做粗使,要把活忙完才回家,所以我家基本都是戌时三刻左右吃饭,一向比较晚。”
“昨日可听到王大家的动静?”
“我知道王大娘不舒服,但是不知道这么严重,今日知道王大娘死了,吓我一跳呢!”
“你是王大邻居,当对他家的情况比较熟悉,说说。”
了解完昨日的情况,沈昭慧话锋一转,问起王大家里的情况。
二狗不假思索道:“挺好的啊,王大娘就王大一个儿子,母子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
“你可知王大长期殴打亲娘之事。”
王大一听连忙申辩:“我没有!”
“闭嘴!公堂之上,不问到你,不许随意插话!”
二狗:“谁家还没个摩擦,王大他娘被他爹把头打坏了,发起疯来不打控制不住,王大也挺难做的。”
“你的证言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