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山的漫长路途之中,司马晴被那犹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头痛折磨得几乎失去了站立的能力。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引发头部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子里搅动着。这种痛苦让她根本无法仅凭自身的力量稳住身形。
于是,一路上都是由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她们前行的步伐异常缓慢,每迈出一步,司马晴就得停下来喘口气、歇歇脚,然后再艰难地挪动下一步。如此走走停停,原本只需要 10 多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此刻却像是没有尽头一般遥远。
看到司马晴这般痛苦的模样,洁心疼不已,曾多次提议要背着她或者让一旁的阿机抱着她一起下山。然而,倔强的司马晴却始终不肯答应,嘴里还嘟囔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手有脚的,自己能行!”尽管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但她依然强忍着痛苦,努力保持着镇定。
其实,阿机和洁心里都很清楚,司马晴之所以这样要强,硬撑着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无非就是不想让他们太过担心罢了。但越是这样,两人心中对她的关切之情便愈发浓烈起来。
你的这个情况,又有谁不懂呢?
在蜿蜒曲折的下山道路上,阿机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拨通了司马光和陈诗诗的电话。他详细地将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向两人做了汇报。
“老爷,夫人,我们已经跟陆医生表明身份,但他并不愿回来继续治疗大小姐,同时我们还深入了解了关于彼岸花的那个神秘传说,相关详细报告我会另外发送。另外,大小姐目前的状况已经不容乐观,根据刚才陆医生的推断,大小姐估计还剩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阿机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去。
司马光和陈诗诗听完这些消息后,心情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他们对女儿司马晴的担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难以自抑。然而,他们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宝贝女儿一向坚强独立,最不愿意看到身边的人因为她而整日忧心忡忡,满脸愁苦之色,好像她即将不久于人世一般。
为了确保司马晴能够平安、舒适地返回庄园,司马光和陈诗诗毫不犹豫地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充分发挥自己多年积累的人脉关系网,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