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她只是稍稍说了一句，小脸蛋都吓白了。
春夫人漫不经心地勾起唇，她托着下巴轻声细语道：
“怎么说到怀春网站，你脸色这么差？”
林素商扯了下唇角，“没有。”
春夫人笑笑：
“看起来你也喜欢看小说，司梵也喜欢看，你们两个又多了些共同话题。”
林素商觉得现在跟春夫人聊天简直就像钝刀子割肉。
“知道司梵的网名叫什么吗？”
“不知道。”
“三个烦恼，瞧瞧我的好儿子，出身富贵锦衣玉食，竟然还有三个烦恼。”
林素商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抽搐一下。
三个烦恼，是她在写第一本书时的粉丝，她记得这个粉丝还给她打赏了不少帝国币。
原来他是司梵。
“你觉得他的三个烦恼是什么？”
林素商回神，她脸色尽量自然道：“我不太清楚。”
春夫人笑笑懒懒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对面的卫星电视。
好一会儿春夫人像是失了说话的兴趣，林素商才松口气。
舱房里只剩下主播播放新闻的声音。
从申议员引咎辞职到会氏股票大跌。
从卡特利家族一片混乱到莫尔塞和索莉夫人忍痛主持大局。
从竞选前线再到卡林州火灾
忽然林素商瞳孔一缩。
在卫星电视中，一闪而过的盖力沃兹校服在一片黑色废墟中异常明显。
那是
“欸？是盖力沃兹的小家伙，”春夫人稍稍坐正身体，神色略显不悦。
“根据初步统计，卡林州大火共计造成死亡人数已经达到惊人的1万余人，记者身旁的女孩是a31-00r行政区的原住民，得知这里发生惊人火灾后，她从学校匆匆赶到这里就为了证实父母是否安全，可惜的是，记者脚下的这块土地正是女孩在a31-00r行政区的家。”
蒋素素一脸憔悴和惊恐，眼底青黑，嘴唇干得满是白色裂纹，她身上盖力沃兹的校服已经脏了，领口和左边胳膊上是燃烧后留下的黑灰。
记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