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信多少，但是林素商的目的达到了。
在图奇家族开始撤掉各种言论时，事件里被索莉退出来的工具人蒋素素几乎无人提及。
就连索莉这个当事人都不是卡特利家族的亲生女儿。
那被她找到的‘索兰女儿’是亲生女儿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早在林素商穿书到这个世界时，她就发现这个世界的网络舆论被掌控在掌权人手中。
各种洗脑言论千篇百律，参与的人少自然花样少，看了都觉得无聊。
她只是把她前世世界里的舆论操作，拿出来在这个世界试验一番。
效果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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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梵蹙眉捏了下太阳穴缓解疲劳。
这几天他睡的很少，精神一直绷着，回到盖力沃兹之后还没松口气，林素商又雄赳赳气昂昂单独跑去礼堂迎战。
他第一次亲自处理舆论导向这些杂事，比他想象的更加繁琐。
他抬起眼皮看向窗台下端坐的女人。
阳光笼罩，她整个人像是渡了一层温柔的光，无关轮廓柔和极了，和她在大礼堂大杀四方的模样截然不同。
司梵手指微顿慢慢放下。
这一打岔，再看向手中的文件时，他的神色飘忽，瞳孔没有聚焦点，一张纸许久没有翻页。
他眉宇间的褶皱更深。
林素商听到这边的动静抬眸看了一眼。
余光中司梵把文件放回桌子上，又从沙发上站起来。
“饿吗？想吃点什么？”
“不用。”
司梵顿了下：“索莉是个好面子的人，而且明天就是校庆，一时半会她没有精力再来找你麻烦，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我安排人带校庆需要穿的礼服和首饰，你选自己喜欢的。”
林素商手指悬在键盘上片刻，抬起眼皮看向司梵：
“司梵，你现在还在以我男朋友的身份自居吗？”
司梵手指骤然蜷缩了下。
林素商垂眸语气平淡：
“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
司梵眸色黑沉，语速快了两分：“城堡的事我可以解释。”
林素商扯了下唇：“好，那你解释。”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