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颜夕一边说,一边抢走他手中的酒壶,“醉不了。”
自从醉了几次之后她便明白了,她那引以为傲的酒量,已经随着前世那具身体一道消失了。
南宫景见她开心,也不再与她争论,任由她喝去了。
左右有他在,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然而,他们都还是高估了宋颜夕的酒量,也低估了她醉酒的本事。
喝了两口之后,宋颜夕便嚷着要吃糯米团子。
等到南宫景买了团子回来,宋颜夕手中的酒瓶已经见了底。
最后,她竟是直接闯入了百姓家中。
“今日高兴,本帝打算与民同庆。来,举起你们手中的杯子,一起干了。”
说罢,她右手握成空拳,比了个喝酒的姿势。
正在吃隔岁饭的百姓:
南宫景捏了捏眉头,直接将宋颜夕扛在肩上往回走。
“你干嘛?放我下去?我告诉你啊,你胆敢对本帝无礼,信不信本帝砍了你的脑袋?”
“动不动就砍人脑袋?你是昏君吗?”
宋颜夕甩了甩脑袋:“昏君?不不不,本帝才不是昏君呢。我答应过母皇,要做明君的……”
“好,你是明君。”南宫景哄着她。
“呜呜呜,你说得对,我就是昏君。我没有完成母皇的遗命,不仅引狼入室,还把皇位弄丢了。我就是个废物,母皇不该把皇位传给我的。”宋颜夕开始啜泣。
南宫景脚步一顿,将她放了下来。
“谁说你是废物的?”
南宫景擦去她眼角的泪:“你登基以来,减赋税,轻徭役,兴修水利,为了国事废寝忘食……在你的带领之下,你的子民们过得很好。这样的你,又怎么会是无能的昏君呢?”
“这些,你怎么知道?你该不会是在,偷窥我吧?”
宋颜夕脚步不稳,差点儿摔在地上。
南宫景眼疾手快扶住她:“嗯,偷窥了很多年了。”
“大胆刁民,竟敢偷窥本帝?”
宋颜夕单手指向他:“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巫黛一伙的?”
“我是和你一伙的。”
南宫景揽过宋颜夕的腰,让她不至于站立不稳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