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便宜都被姜大牛占了。
“别给姜大牛戴高帽子,他比我小好几岁。”
姜二狗一脸不服气。
“不是我给他戴高帽子,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大家对他的医术很是认可。”
刘振宁说着,言归正传:“我已经想好了,他家比较宽敞,就在他家挂牌成立一个山村卫生所。”
姜二狗:“这是你的方案?”
你怕不是专门跟我对着干?
刘振宁点头:“对啊,幸好我机智,只有这样,姜宁在县城的诊所,才不会把姜大牛也抢去坐镇。”
要不然,到时候姜宁在县城的诊所开起来了,后山洼村也彻底失去姜大牛这个名医了,失去了他,就好像丢了半条命。
他身为后山洼村当家做主的,绝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姜二狗气的双手攥成拳头。
他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可我说的跟你说的是两码事。”
“哎,一码事。”刘振宁想也没想直接说道:“他都救了后山洼村那么多条命了,我们不能连点草药都舍不得,那是大自然的馈赠,不能说是集体利益。”
姜二狗:“”
姜宁家。
吃过午饭,陆小虎上学去了。
姜大牛出诊了,姜宁和陈桂兰留在家里收拾药草。
这段时间陆沇在家养伤,短时间之内,伤势基本已经彻底痊愈。
吃过午饭,陆沇就找出衬衫、外套和一条半新的裤子,又烧了热水,拿了澡盆准备进屋洗澡。
突然一声咚响。
姜宁和陈桂兰都听到了声音。
母女俩对视一眼,姜宁对陈桂兰说道:“妈,我去看看。”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屋子,一个大跨步就到了陆沇面前:“陆沇,摔跤了吗,疼不疼?啊,你怎么脱、脱光了?”
她以为陆沇摔倒了,可是,他却好整以瑕,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
氤氲水汽缭绕之间,男人墨发微湿,水滴一滴接一滴打在胸膛,强劲有力的腹肌
啪!
姜宁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还看,还看,再看要被他迷死。”
她很快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