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委屈屈的低低地道:“平日个小姐不是最喜欢和大小姐聊天解闷儿。”行了,行了,叫她等会,你替我梳妆一下。等邢歌儿主仆等得快不耐时,正欲闯进去时。竹儿便道:“大小姐,请进,小姐在房里等您。”
邢歌儿主小收起眼中的鄙视,尔后踏进邢蔓的闺阁中,忍不住又打量起房间,看着每隔一段时日便更换着不同昂贵的摆设,妒忌之心日益渐长。
她母亲是老候爷继室,属于老夫少妻,母亲生下二哥和她,她才是候府真正的大小姐,她的嫡长兄继承了候府后,虽然对她们月例,生活,金银首饰上没有苛责,但也没有享受过蔓儿这般奢华待遇,其实,她心里门清,这里的一些昂贵的摆件和首饰。一些是她的外祖雪王差人送来的,而大部分是甄氏自己的嫁妆。但是她还是认为既然东西进了侯府,便侯府的,凭什么她独自享用?她再次抑制不住内心的嫉妒,想毁了她,让这些好东西收入囊中。
这都不算什么,但令她最不能接受的是,和她指腹为婚的三皇子轩辕墨竟然为了邢蔓背后的安定候和雪王的权势和军权,不但不愿履行婚约,而且威胁她助他迎娶蔓儿为妃,这是何其可笑。
后来他宽慰并承诺:“待他日登顶皇位,愿和她一起共赏河山,到那时邢蔓就任由她处置。〞
她的双眼像两汪不见的的湖水,怒火中烧,像要把一切的嫉妒与不甘都融化在其中。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收敛完心情,上前“心疼”地拉着邢蔓的手,蔓儿,听说昨夕个你酗酒了,头疼得厉害,可心痛死姑姑了。
邢曼没有错过她眼中的嫉妒,看着她涂着红色蔻丹手指像毒蛇一样冰凉地爬上她的手心,她心一颤,并极力隐藏自己的情绪,不着痕迹抽出手,拿出桌上的糕点递给她道:姑姑怎知我昨夕酗酒,头痛。
邢歌儿一怔,尴尬地说道:昨夕在湖中亭散步,听下人嚼舌根才知道的。哦,邢曼意味深长地瞧了她一眼,姑姑多用些甜点,这可是你平日里最喜爱吃的,邢歌儿呼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没被发现。接着暗暗的腹诽道:“谁爱吃这些影响女子纤细身子的甜食?就这个蠢女人总是一厢情愿的认为。”
她假意吃了一口,然后放下,看着她这般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