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要不还是你和许师姐去问吧。”赵乐卿没有回答，随手整理着衣袖，“我来看马。”
“怎么了？”
“没什么。”赵乐卿说完，注意到李天珞似乎有些不信的样子，又小声补充道，“就是……他们老是盯着我看，也不好好回答问题……”
李天珞笑着点了点头：“喔。”
“哎呀，你别说了，快过去吧。”赵乐卿从李天珞手里抢过缰绳，把他往许慕晴那边推去。
李天珞来到许慕晴身边时，她还在对着那张画像比划着：“你再仔细看看，你一会儿说见过，一会儿又说没见过，你到底见没见过啊？”
“额……姑娘你别急，再让我仔细瞅瞅，那个，我记性不太好，你让我好好想想。”中年男子嘴上说看画像，不过视线基本都在许慕晴身上，连摊位前多了个人都没有注意到。
许慕晴倒是立刻就发现了李天珞，她转过头：“李师弟，我们已经问了快半条街了，他们都说没看见。”
李天珞对此倒是并不意外，他略一沉吟，建议道：“师姐，要不剩下的我来问吧，你跟乐卿找个茶摊喝口茶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许慕晴直接拒绝，她转头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发现他看起来有些神游天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回忆宋钰的事。
许慕晴皱了皱眉，对李天珞道：“既然他也没见过，我们继续找别人问吧。”
李天珞看她坚持自己问，也没有再劝她。
两人刚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听那摆摊男子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我确实见过他。”
“真的？”许慕晴赶忙追问，“你真的见过他？就在这条街上吗？”
“没错。”男子一脸肯定的表情。
“什么时间？他往哪里走了？一个人吗？”许慕晴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男子笑道：“姑娘你一个一个问，你放心，我又不会跑。”
“好。”许慕晴赶忙施了一礼，“麻烦你详细说说看到他时的情形。”
“姑娘别客气。”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