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咱们季家只会越来越好。”,叶绾姝安抚道。
季宁溪在旁默默听了许久,心里只有无尽的愤懑。
趴在季渊棺椁前,她痛不欲生的哭道:“阿爹,你都看到了吗,长姐她就是这样厚此薄彼的,宁可将您的家业交给一个外人,也不愿让女儿继承,昨夜若不是女儿拼死入城,哪有长姐此时在这里指手画脚的闲情雅致,她真是忘恩负义得很啦。”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大表兄他怎会死?”
叶绾姝愤怒的弯下身去,一把抓住季宁溪衣襟:“季宁溪,念着昨夜之事,你若安分些,这府上还有你容身之地,你若再心怀叵测,你我本无情义可言,我只能将你扫地出门。”
季宁溪顿时怔愣住,不敢再抱怨。
安排好一应事务,叶绾姝也无心再置喙旁的事,只对廷封吩咐道:“封管事,你早些将族长请来,把楚霖过继之事定下,之后也好安排父亲发丧的事情。”
她话音刚落,便见昭烈帝领着不少朝臣被小厮引着走了进来。
宣旨的太监先是宣读了追封季渊为太子太傅和文忠侯的圣旨,紧接着昭烈帝亲自到灵前上了香。
默默凝视了灵位许久,昭烈帝这才开口问道:“靖和,你父亲扶灵归乡之人可已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