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说她这些日子过得开心,他也并没取笑她,而是以此来回答她。
梅久感觉到指尖下肌肉的紧致和滚烫。
不过她随即想到,当时她以为她这句话取悦了他。
后来又想到可能是之前她舍身救主,让他说了倒是个忠仆对她有了印象,才不至于刚推开门被发现也没被丢出去。
她忽地定住,脑海里反复回想,可曾与他还有个其他的交集。
可终归是想不起来。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公子,一个只是个低等的洒扫丫鬟。
平日里并无交集,所谓的交集也是她跟春桃一起去博前程,太想进步自己制造的。
“傅砚辞……”
梅久觉得她身下的肌肤好像越来越烫,她分明没刻意勾引他……
可还是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平日里清冷疏离的眼神,此时染上了炽热的欲,如浓烈的雾。
“嗯?”他右手一带,将人揽入了怀里。
手掌贴在了她的腰上,梅久一动不敢动。
“先前——”她问道:“除了京中那次上香救傅明珊的那次,之后咱们两个可曾有过交集?”
她话音刚落,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
梅久瞬间被烫熟,脸红成了虾。
脑子也乱成了浆糊。
身体里的欲望也按耐不住。
饱暖思淫欲,他站在她面前,何曾不是一种勾引呢。
耳边响起他的低笑声,“有过。”
梅久心道:果然。
“什么时候?”她冥思苦想,实在是没跟他说过话。
“你自己想。”傅砚辞的手探入了她衣襟。
梅久穿着束胸,被他触碰有些疼。
捏住了他的手,“你跟我说说嘛~”
她的金鱼记性,的确是想不起来。
若是跟傅砚辞说过话,她起码应该有印象啊。
她是进府之前穿的,又不是进府之后穿的,不纯在失忆的可能。
“中秋。”他道。
梅久印象中,侯府中秋她也没见过傅砚辞啊。
她负责洒扫的,怎么能见到他不自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