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整个人端坐在马上,一动不敢动。
不过逐月显然很有灵性,梅久不动,它也几乎不动,一人一马,阳光下似刚树立起的雕像。
“逐月……”陆叙心里一万个我艹飘过,“大将军的坐骑?”
他们都撵不上的那种,汗血宝马。
他爱马心切,忍不住上前抬手想摸一摸——
手刚抬起,逐月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了他!
吓得他缩了手。
怎得感觉这马儿眼里有杀气呢。
物随主人。
林怀远面上的笑意淡了,他看了一眼马上的梅久,又看了一眼逐月,身子后退了两步。
脸色渐渐苍白起来,“我才想起,方才薛万奇说肚子疼,想要晚上我替他值岗,我先回了。”
陆叙没想那么多,摆摆手,“行,那我教他,你去吧。”
林怀远看向梅久——
梅久其实是有点怕的,希望他们都别走,可林怀远这个人……对她的好意,她无以为报。
只能点头僵硬地挥了挥手。
林怀远刚走,陆叙道:“眼下怎么办,这逐月我等凡人不敢碰,你总不能真站成石雕吧?”
梅久看向墨风,正想求助,耳朵尖却听到了脚步声。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过去,傅砚辞人逆光而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亲自教你。”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