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眠垂下眼帘,语气平静:"温小姐与我并非初次见面,在我与瑾行相识前,我们就有过一些…不愉快的交集。"
"什么不愉快?"傅母追问。
傅瑾行站到沈惜眠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母亲,惜眠远道而来,还未休息,这些事情不急于一时。"
"雅婷喜欢瑾行。"傅老爷子接过话头,语气淡然,"这孩子从小就跟在瑾行身后,可惜瑾行对她从无意思。"
傅母的表情变得复杂:"所以,你是说雅婷在撒谎?"
"我不敢妄下定论,"沈惜眠婉转地回答,"但请阿姨给我一个机会,用时间证明我的为人。"
“哦?那盛先生待你一定情深义重啊。”她语气忽然转冷,茶杯在她手中微微倾斜,“我怎么还听说,即便你嫁入了我们傅家,他还是对你'关怀备至',甚至想把你带走?”
那“关怀备至”四个字从她口中吐出,仿佛淬了毒的箭矢,直指沈惜眠心中最隐秘的伤痛。
傅瑾行身体前倾,手掌下意识攥紧。“母亲,您听谁——”
他话未说完,捕捉到爷爷投来的眼神,那目光中有警告也有安抚。
傅瑾行只得缓缓靠回椅背,但他的手悄然移到沈惜眠身旁,轻轻覆上她的手背。
沈惜眠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原本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
她放在膝上的另一只手微微收紧又松开,呼吸调整到最平稳的节奏。
“阿姨,小舅于我有养育之恩,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她声音不疾不徐,“但成年之后,他对我的一些关心方式,我和瑾行都觉得超出了应有的界限。”
“我们已经明确地向他表达过我们的立场,也划清了界限。”
傅母放下茶杯,茶水在杯中荡起细微的涟漪。
“真有趣。这么说,那位盛先生对你,不仅仅是长辈对晚辈的感情?”
沈惜眠感到脖颈后一阵发凉,似有冷风掠过。
“阿姨误会了。小舅他…只是过于习惯了照顾我的角色,难以接受我已经长大独立的事实。”
“就像许多父母面对孩子的成长一样,总认为孩子永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