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傅母立刻招手示意导购,“这套我们要了。再拿几套其他颜色的,总要换洗。”
就这样,不到一上午的时间,购物车里已经堆满了各类家居用品。
沈惜眠几次想要婉拒,却抵不过傅母的热情和坚持。
“阿姨,这些东西太多了,我们暂时用不上这么多。”沈惜眠委婉地表示。
傅母摆摆手:“不多不多,这只是基础款。年轻人成家立业,这些都是必需品。再说了,”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这些都是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你们只管收下就是。”
沈惜眠无言以对,只能随着傅母继续这场购物之旅。
购物结束后,傅母又拉着沈惜眠去了附近的高级餐厅用午餐。
就在服务员为沈惜眠拉开椅子的瞬间,她的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着维也纳导师的名字。
“请稍等,我必须接这个电话。”沈惜眠向傅母歉意地示意,快步走向餐厅角落的小型休息区。
她的声音由平静变得急促:“什么?增加华彩?就在下周的演出前?”
原来,校方临时决定为庆祝建校一百五十周年,特别增加了一段高难度华彩段落,要求所有演出者必须在原曲目基础上融入这段全新创作的部分。
“我会立刻把谱子发到你邮箱。这段华彩技术难度相当高,音符密度大,跨度广,需要极其灵活的手指技巧和精准的节奏感。考虑到你的能力,我相信一周时间足够你掌握,但必须立刻开始练习。”
沈惜眠轻轻咬住下唇:“我明白了,教授。我会尽快开始准备。”
挂断电话,她转身走回餐桌,脸上的焦虑已无法掩饰。
傅瑾行立刻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投来询问的目光。
“抱歉打扰用餐。”沈惜眠调整呼吸,试图保持礼貌,“是我在维也纳的导师。校庆演奏会临时更改了曲目编排,增加了一段全新的华彩段落。这对我来说……时间真的很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