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被端宁长公主薅着脖子掐,骂的几乎昏过去,这就是明面上的消息。
“听说太后还哭了一场,都生病了。”柔嫔一边给孩子做针线,一边叹息着陪傅含璎说话。
“是啊,太后也难呢。”傅含璎勾唇,眉眼微弯,心中暗道:是难的,但是也活该。
太后林肯亲爹受难,也敷衍着长公主,为的就是留个口儿,替傅梅仙求情。
但傅梅仙是一定要死的!
谁想救她,就是跟傅含璎为敌。
于是,她在元昭帝面前,也是替长公主母女说话,而元昭帝呢,也为长孙太后那种‘我不求情了,但我要用我的痛苦和隐忍感动你’的态度烦躁。
他对慈安宫的戒备变严格了。
原本能稳坐慈安宫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恶心,哦,不,是‘打动’元昭帝的同时,还能稍微照顾一下凤栖宫的长孙太后,瞬间变得‘耳聋眼瞎’。
她自顾不暇。
凤栖宫那里,失了她的助力,也瞬间如风中浮萍,随波逐流。
长孙皇后开始慌了。
“姑母传不进信了,阿钰给我的人也全被驱逐出宫,还有长荣,他,他突然消失了……”
长荣,是元昭帝南巡后,长孙皇后和晋王相互间,见不着面时,替他们传递消息的太监。
毕竟,就算是皇帝不在宫里,身为皇后,也不能时时刻刻的跟小叔子见面。
晋王用拜见长孙太后为由,进宫的次数也是有限的。
一个月顶多,也就见个一两次面。
余者有什么消息,都是通长荣过来传递,可这回,长荣消失了。
长孙皇后总觉得,是元昭帝抓了他。
“他,他要真是被那胡杂抓走了,那胡朵审他,他会不会胡言乱语,说出些什么?”
“本宫,我,我……”
这些日子,跟晋王之间,可不算清白啊。
他们之间的那些算计,那些约定,但凡露出一点儿,都是废后的结局。
长孙皇后有些怕。
但也没有人能帮她了。
她只能静静等待着结果。
不过,她困守宫中,被迫‘安分守己’,宫外晋王却没有,宫里他安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