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野从口袋里拿出最开始贪婪给他的纸牌，随意看了一眼，轻轻拍在贪婪的脸上。
“我一旦出去了，是不是就变成这张纸牌了？”
他勾唇一笑，但未达眼底，也不等贪婪开口，继续说，“我最好骗最好抓是不是？你想控制我来以此胁迫他们，对吧。”
季怀野松开贪婪的脸，那张金色纸牌掉落在了地上。
“那让你们失望了，我在他们心中根本不重要。”他耸肩道。
贪婪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在季怀野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了时，脸上才有了表情。
“啊哈。”贪婪睁大了眼，咧开了嘴角。
他笑了出来，最开始只是低沉短促的几声，渐渐地，像是发现了什么无比美妙的事情，笑声越来越明显，最后捂着腹部笑得格外开心。
季怀野皱着眉，看着贪婪完全没有一丝心虚反而越发兴奋，下意识后退了一点，“吃什么毒药了笑得这么癫。”
贪婪把落下来的一侧的碎发捋耳后，他捡起了地上那张金牌，一步一步走向季怀野。
“我很意外。”
贪婪的声音很轻，却不像最开始那么散漫。
“是我小看了你。”他将纸牌塞进了季怀野裤子的口袋里，“给你留作的纪念。”
季怀野抽出来直接撕掉了。
碎片飘落在地上，贪婪收起了所有表情，季怀野懒得看他，绕过他走向笼门。
突然，脖子上被套上了什么东西，紧紧勒住了他的呼吸，季怀野反射性地抓挠想扯掉。
一股拉扯力袭来，被迫往后退了几步，落入了身后人的禁锢中，季怀野的瞳孔猛地一缩。
耳边传来了温热的吐息声。
“这可是好地方。”
“怎么能这么快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