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瞬间停止了挣扎,跟着前往慈幼院。
这会儿在慈幼院的只有梁巍,高鸿飞还有事务要忙,已经回了衙门。
看到这奇奇怪怪走过来的两人,梁巍瞥了一眼,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乞丐一看到他,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脸上满是担忧。
衙役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梁巍的视线就落在了乞丐身上,后者下意识的对他绽放出一抹讨好的笑。
梁巍收回目光,扭头交代正在门口的何花,“让韩大夫先给这孩子看病。”
慈幼院暂时还没有配备日常的大夫,但这几日为了应对突发状况,高鸿飞将县城医馆的韩大夫带了过来,此刻他就在里面,给几个已经入住的慈幼院的孩子检查身体。
衙役将那个已经昏睡过去的孩子抱了进去。
乞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下一刻,就对上梁巍锐利的目光。
他心一颤,笑容更谄媚了。
梁巍,“说罢,你是谁,那孩子是你什么人,你到这什么目的?”
“我跟她没关系的,她就是我在破庙里捡到的,我看她年纪小又没住处,就,就送到这来了。”
“是吗?”梁巍知道他在说谎。
但这孩子道行太浅了,在梁巍这样的禁军统领面前根本就无所遁形。
不过几句话,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交代清楚了。
那个生着病发着高烧的孩子,其实是这乞丐的亲妹妹。兄妹两个相依为命,都是在县城以乞讨为生。
昨日妹妹在讨饭的时候,碰到了醉鬼,那人一脚就将妹妹给踢到了湖里。
乞丐将人救上来后,妹妹身体就不太好,今早上直接便起了高热。
他身上只有几个铜板,根本就没办法,只能背着妹妹去医馆里给大夫磕头求一副药。
医馆不是善堂,药童很快就将他们给赶走了。
乞丐没办法,只能学着前几日天幕里简云桑给朝朝降温的方式给妹妹擦拭。倒是有些用,一开始温度好像降下去了,可很快又烧了起来。
眼看着妹妹都烧迷糊了,他顾不得其他,就想着去医馆磕头,磕死了也要求一副药回来。
就在他把妹妹绑好出发的时候,天幕里的朝朝说能量值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