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月是附近村里模样较好的,家里人又宠她,必定会贴补她,他才能继续读书,这才想着娶她。
虽然她模样不错,但是脸糙的很,一点风韵都没有,顶着一头油腻的头发,跟她讲话,犹如对牛弹琴,诗词曲赋什么都不懂,虽然现在瘦了,但还是比不上芸娘。
在他眼里,李晚月就是个倒贴银子为家里干活的奴仆,等自己中了秀才,遇到更好的,再休了她。
哪成想,后来芸娘竟退了婚,而他已然是有妇之夫,妻无错不得随意休弃,且他当时也没有功名,只能和芸娘保持联系。
如今自己考中童生,芸娘也等不起,娘又不想李晚月把嫁妆带走,这才想了这么一出,哪成想张赖子那么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崔婆子又跳了出来:“李晚月,你少血口喷人,谁要扣你的嫁妆,你别想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你个不下蛋的母鸡,三年了还生不出孩子,志远将来是要做官老爷的,你想让他绝后啊,就凭这个休了你,别人也不会说我们什么,你倒好,还敢攀咬志远,你个没良心的。”
“休了我?用什么理由休?也就是无子吧,我朝规定,五年无后,才可休妻,眼下不到五年,你休我试试?那我可要去找县老爷和书院的夫子评评理。”
李晚月的话让崔婆子一愣,还有这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