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畜牲知道消息,抢了我们的房契,将我们一家赶出镇子,我爹伤的重,没有钱治伤,直到现在身体还没好利索,我娘积郁成疾,身体大不如前,妹妹也不似从前一般活泼开朗。
我不甘心,就扮成乞丐,一边乞讨养活家人,一边盯着铺子,只要他们做生意,便在夜晚制造出动静。
后来,他们终于怕了,没人再敢买这间铺子,我便带着爹娘和妹妹住在地窑里。
白天去找活计,做工挣钱,晚上回来,本以为再过一段时间,再也不会有人提起这间铺子,我就让爹娘搬到屋里住,谁知,那人牙子竟又带了你来,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白思勉握紧双手,眼眶含泪。
李家众人脸上皆露出同情之色,太可怜了。
李晚月直视他:“你留在这里是想要找机会为你姐报仇?”
白思勉声音坚定:“是,我家被害的这么惨,我是家里唯一健康的男丁,自然要为他们报仇,只是……”
男孩止住了话,神色哀伤。
李晚月道:“只是你年龄太小,能力有限,眼下还要照顾家人,根本没办法去替你姐申冤报仇。”
男孩咬牙,眼眶泛红,默默点了点头。
妇人杜萍看到自家儿子这样,忍不住想开口,可她很少喝水,刚一开口便咳了起来。
白思勉立刻冲向地窑,从里面端了一碗水出来递给她:“娘,喝些水。”
妇人喝了水,才缓过来。
她嘶哑着声道:“好心人,我儿子并无恶意,他只是想留在这里,你们既然买了这铺子,我们就不该再待下去,我们会立刻离开,只求你们别把我们在这里的事宣扬出去,我怕那些畜牲知道了,不会放过我们。”
赵素英心下不忍,看向李晚月道:“月月,你看这……”
李晚月虽然想帮一把,可也不想惹麻烦。
虽然她不知道,钱府的仆人被带走,为什么钱府的人没再来找他们家的麻烦。
但也不想再添一桩麻烦。
她问道:“钱府的人认识你吗?”
白思勉摇头:“不认识,平时我在书院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