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转头看向傅宴,“你能坚持吗?”
傅宴低沉地回答道:“能。”
“那你就继续赶车。”红月转身走进了马车里。
是傅宴自己不争取,既然他愿意逆来顺受,那她也没必要多管他。
到伢州了,他们下了马车,决定步行进城。
傅宴默默地跟在红月身后,而关逐鹿一有机会就把傅宴挤开,然后自己紧紧地贴着红月走在一起。
深夜,他们三人悄悄地来到南安侯府。
整个南安侯府都被黑暗笼罩着,显得格外阴森,大门上贴着封条。
傅宴站在南安侯府门前,凝视着那扇曾经辉煌的大门,如今却破败不堪,这让他对敌人的仇恨愈发浓烈。
“走吧,我们翻墙进去。”红月轻声说道。
他们绕到南安侯府的一处隐蔽墙壁下,准备从这里翻墙而入。
关逐鹿身手敏捷,轻松地翻上了墙头,然后向红月伸出手,“小姐,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红月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然后扬起头,狡黠道:“抱我进去。”
傅宴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紧紧地抱住红月的腰,然后纵身一跃,带着她一起翻过了墙头,稳稳地落在了院子里。
关逐鹿收回手,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他狠狠地瞪了傅宴一眼,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落地后,傅宴松开了红月,不敢看她,他的心脏怦怦乱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红月在他怀中的感觉,尤其是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他的臂弯里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红月的目光迅速扫过这个破败不堪、血迹斑斑的院子,满脸疑惑地问道:“尸体呢?”
她匆忙赶来伢州,就是想让傅宴能给他的父母收尸。
关逐鹿解释道:“这些尸体早就被扔到乱葬岗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直接去乱葬岗找不就行了吗?我还以为他家人的尸体还在院子里没人管呢!”
“小姐,你专程来伢州就是为了让守月能给他家人收尸?”
“对呀。”红月转身便要离去,“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