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恒放在桌面上的手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用痛觉来迫使自己冷静。
“不，你有同伙。”刘永恒说得很是坚定。
男人眸光闪了下，他眨了一下眼睛，装作很是轻松的样子道：“没有。”
“每个月你的账户都会有人按时给你转账，就是他雇你杀人的吧？”
男人忽地叹了一口气，他直了直腰身，语意深长地劝告道：“别查了，知道多了……”他点了一下手边容序的照片，声音放轻了一些，“他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刘永恒却是笑了，“不好意思，我最不怕的就是死。”
男人耸了耸肩膀，他又靠了回去，“随便你。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的。”他顿了下，又说，“知道你们抓到我意味着什么吗？”
刘永恒眸光沉沉地盯着他。
男人道：“他们放弃了我，同时，也放弃了那个男人。”
“为什么？”
男人却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江璟待在审讯室的隔壁隔着玻璃审视着里面询问的男人，手里拿着耳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此时，江栀年直接就进来了。
“哥，我查到了一条线索。”
江璟放下了手中的耳机，侧身看向江栀年，“什么？”
江栀年却是有些犹豫，她语气沉重地说了句：“做好心理准备。”
江璟面色不变，伸手接过了江栀年递过来的手机。
是一个文件。
“这个人叫做舒协，是西宁街那边的一所殡仪馆的一名员工，他的账户里经常有一个人给他转账，经过调查，是周大宝名下的账户。”
江璟骤然攥紧了手机。
周大宝就是赵寅老婆的半瘫弟弟。
“还有，几个月前，徐琛的那个撞人事件，赵寅出面参与了。”江栀年说，“明明很好调查的，却因为他是你们总队队长，一直以来都没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江璟缓缓垂下了眼睛。
谁会怀疑一个当了快三十年的老刑警呢……
江璟带人来到赵寅家门的时候，发现赵寅早已经恭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