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千刀的，快给我滚！”
“不准在那里玩！”
等那人跑近了些，江栀年才看见那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妇人，约莫五十来岁。
“你们是谁？”
周淮皱着眉头说：“你在说什么？说普通话！”
妇人又骂骂咧咧一阵。
江栀年：“我们是过来游玩的，已经跟你们的村长打过招呼了。你要是不信，现在可以去问他。”
妇人下意识看向了江栀年，一边用手指指点点，一边说着晦涩难懂的方言。
江栀年渐渐皱起了眉头。
周浔看向江栀年，轻声问道：“你能听懂她说什么吗？”
江栀年：“微懂。”她忍了忍，道，“他的意思是说，这块地方是他家的，不允许我们在这里搭帐篷。”
周浔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草地，“这还有划分？”
江栀年双手环胸，问道：“你说这块地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明？”
妇人：“我家的牛每天都到这边来吃草，所以这就是我的地！”
“啊？”江栀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妇人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所以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别在这玩，快走快走！”
江栀年挑了下眉头，“那你怎么证明你家的牛吃的是这块地的草呢？”
妇人眨了眨眼睛，有片刻的茫然，而后她还是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不需要证明，这里的人都知道！”
“但是我们不知道，你得向我们证明。”江栀年循循善诱，“不然警察来了，你都没地方说理。”
妇人没有被这么问过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想了想，她有些迟疑地说了一句：“那把我家牵过来？”
江栀年：“你家牛会说话嘛？”
“当然不会。”
“那你把它牵过来也没用啊，它又不会说自己经常在这里吃草。”
妇人有些不耐烦了，“你说！你说需要什么样的证明。”
江栀年漫不经心地掰着手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
妇人沉默了片刻，忽然说了句，“算了，既然你们想睡在这里，也不是不行。”说到这里，她摊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