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一世在中忍比赛他落败于鸣人之后,日向日足交给他的。
“我感觉你这次任务回来之后似乎变了很多。
有些东西也该交给你了,你有权知道真相。”
宁次接过了书信,却没有打开,反而不自主地捏紧了它。
信在宁次的手里很快就变皱了。
因为他早就知道信里面的内容。
“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你不打算打开看看吗。”
宁次把信揣进了怀里,“在这之前,我想问问日足大人对父亲的怎么看的?
是兄弟?
还是视他为,为维护宗家地位的稳固而诞生的力量?”
日向日足一阵错愕,明显没想到宁次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若是往日里,身为族长的威严是不会允许他被这般质问的。
可现在只有他和宁次两人。
而且他的确亏欠这对父子太多。
“日差他永远都是我的弟弟。”
意料之中的答案,可这还不够。
宁次不是为了得到这个早就知道的答案才重返日向一族的。
“既然您把父亲视作弟弟,为什么不为他除掉‘笼中鸟’的咒印呢?
是因为害怕无人再用命来守护宗家,守护您吗?”
日向日足的脸色沉了下来,随后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依旧坐着的宁次,
“宁次,这不是你该置喙的。”
日向日足原本不想和宁次再作过多的口舌之争。
可偏偏在这时候想到了替自己死去的弟弟,终究还是心软了。
“‘笼中鸟’的咒印并没有解除的方法,只会伴随着中咒者,直到身死才能解除。”
“身死才能解除?”宁次突然冷嗤了一声。
面上却已经酝酿起了几乎压制不住的狂风暴雨,
“它并没有诅咒你们宗家的任何一个人,你又怎么知道死后就能消除?
说到底,你们身为受益者,根本就不用、更没有那个必要去考虑分家到底因为你们而承受着什么样的命运!”
日向日足面露不满,“你到底想说什么?”
宁次身上的戾气似乎陡然消失。
他依旧跑腿坐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