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好像有人一直在看着我们……上座左边那个小孩,您看”。
“他好像还拿笔写着什么,不会是来检查仪容仪表的吧?”
“……我听老爷说过,好像完颜长老收养了一个小孩,最擅长察言观色的看出人的心里想法”。
“读心术?还是穿魂咒?”
“不清楚,只知道叫,梅”。
“梅花的梅?还挺形象的比喻,长得粉粉嫩嫩的”。
“要不您上去聊几句?你们都是小孩子好说话”。
“这……可是完颜老头也在那,我看他就烦”。
“那要不你找小莫公子打听打听,他和完颜长老关系也不算简单”。
“他?算了吧,他看谁都像看狗,你觉得他会告诉我什么实话”。
“小少爷,你这人缘……”
“怎么了?那也是他们不好,我很讨人喜欢的!”
“我持中肯的态度,不评价”。
“你真古板,钟叔你是不是卷宗看多了人都麻了?”
“还不是你爹偷懒不看”。
……
现实和想象总有偏差,有些不合理,在不合理的解释下也就变得合理了。
跟玩游戏一样,外挂太多了也就不是外挂了。
人麻了就真的死了。
这天,
旧陆的天气依旧臭的跟屎一样,如此让人烦躁的环境,自然只有合理的发泄出来才能好受一点。
于是,许就拉着林哥哥对练,马寒寒站在一旁当裁判。
此时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十五六的少年了。
许手持狼先,一个箭步冲上去,牵连着雷电的微怒,汇聚成一股强悍的电流笔直往前刺去。
林哥哥站在那里,一身绿衣轻飘飘的,却连一步都没有挪动,只是弹指间扔出一根银针,许全身牵动的天雷怒火就被浇灭了。
因为雷电的牵连,许接着便直直地撞上林哥哥的手掌,被巧妙借力的推搡出去,浑身好像被流水冲击一般,柔和却根本反抗不了。
许晃动着站稳脚,然后把狼先插在地上,“又来?我都练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进不了哥哥你的三米之内啊?”
林哥哥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