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叶婉禾如今手艺都生疏了。
赵珵对着叶婉禾道:“这是地卫,他们通年都在地道之中,只听命于孤和父皇,是聋哑之人,他叫阿鸿,乃是地卫首领,会辨别口型。”
赵珵又对着地卫道:“这是太子妃,也是你的主子。”
阿鸿对着叶婉禾恭敬地跪下。
叶婉禾朝着阿鸿一笑道:“起来吧。”
阿鸿望着叶婉禾淡淡的笑意,好一会儿才收回了眼睛。
叶婉禾对着赵珵道:“殿下,他们一直都生活在地下岂不是很可怜?”
赵珵道:“若他们不住此中,早就连性命都没了,何况能给陛下办事,有什么可怜不可怜的?”
叶婉禾也觉得自个儿方才这可怜二字挺可笑的,宫中的奴仆哪个不可怜呢?
都是奴仆在地上与地下又有何区别,还不如在地下,起码不必担忧伴君如伴虎,也不用连自个儿的出身都没了……
叶婉禾望着地下的通道,更像是一处地下的宫殿,此处应当是建造宫殿时,开国的太祖皇帝为了躲避逼宫战乱而建造的。
此处富丽堂皇,胜过不少住处。
到了出口,便是叶婉禾先前住过的陶公别苑。
叶婉禾在此住了许久,也不知还有地道。
赵珵给叶婉禾戴上了帷帽,找了陶公别苑内的侍卫才一起上了街。
叶婉禾上了朱雀街,望着今日大街上灯火通明,姑娘家们都穿着最时兴的新衣裳在大街上逛着,今日摊贩上所卖的都是女儿家喜欢的玩意儿。
长安城的七夕节要比永兴城的七夕佳节热闹得多。
赵珵带着叶婉禾上了一处游船,毕竟叶婉禾怀着身孕,不宜在人多的地方。
叶婉禾在游船上,见着不少女子雕着瓜灯往河中放着,她也来了兴致。
赵珵命船夫将游船靠岸,去买个瓜来。
游船靠岸,能见两旁游人如织。
叶婉禾与赵珵低头私语时,感知到桥上有一人紧盯着自己,她抬眸望去,便见是苏湛,他边上的徐梦琪笑得明媚得很。
苏湛触及叶婉禾目光后,也转头朝着徐梦琪一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