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为了院长那个位置,他费尽心机,上下打点,本以为十拿九稳,谁知道最后关头竟然杀出个程咬金!想到自己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还要屈居人下,魏新义心里就堵得慌。
被苏珍这么一问,又感受着她温柔的按摩,魏新义积压在心里的郁闷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唉,别提了,院长的位置没了。”
苏珍按摩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更加温柔地按揉起来,语气里充满了理解和心疼:“怎么会这样?”
他烦躁地摆摆手,不想多谈细节。
苏珍立刻把身子靠过去,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双手环住他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用一种近乎崇拜的语气说道:“新义,别难过,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最厉害的人了,我没见过比你更有本事,你已经是副院长了,也很厉害了,再说,就算你什么都不是,我跟孩子们也认你!”
这番话像是一剂强心针,精准地注入了魏新义最需要慰藉的地方,他太需要这种被人仰望和无条件崇拜的感觉了。
在家里陆庭芳虽然端庄大方,却总带着一股陆家大小姐的清冷和矜持,从不会像苏珍这样,用这样柔软动听的话语来抚慰他,更不会这样全身心地依赖他崇拜他。
每当他在工作上遇到挫折,陆庭芳最多也就是淡淡地说一句“尽力就好,别太累了”,那种平静甚至让他觉得有几分疏离。
而苏珍不同,她会为他的失意而感同身受,会用最动听的言语来肯定他的价值,会用最温柔的身体来安抚他的疲惫。
这种被捧着被需要,被无条件崇拜的感觉,让魏新义因为失意而产生的挫败感和焦虑感迅速消散了许多,他反手搂住苏珍。
“小珍。”他动情地唤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还是你懂我。”
苏珍在他怀里蹭了蹭,“新义,你放心我永远会陪着你的,就算没名没分我也甘愿。”
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种为爱牺牲,无怨无悔的隐忍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