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涛笑了笑，随手把手上的烟丢在了地上。
“你小子，真是看不出来啊！”
“明明只有十八岁的年纪，但那些人情世故却拿捏得非常准。”
“和我年轻时相比，比我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瞒你……”
“实际上，我正为了情感展览馆的事情发愁。”
“从前段时间开始，情感展览馆的营业额越来越少。”
“如果不是那些加盟店的出现，可以说没收入了。”
“刚开始，我认为这是个非常朝阳的产业。”
“现在我才发现，那样的想法太过乐观了。”
“这个情感展览馆，根本不适合长期营业下去。”
“这件事情，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看透了？”
“否则，你怎么可能在情感展览馆最火爆的时候把它卖给我呢？”
马洪涛苦笑道。
“所以，这次马老哥来是兴师问罪的了？”
楚天歌微微一笑。
“兴师问罪？没那么严重！”
“不过，我们在商言商。”
“我就是想死个明白而已！”
“毕竟，你才十八岁，我如果在你手上做了亏本生意，我确实会非常纳闷。”
“所以，我就想要一个答案。”
“你是提前知道情感展览馆是这种结果，还是一点不知道？”
马洪涛问道。
“马老哥，我也实话告诉你吧！”
“自从我有了做情感展览馆想法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个产业没有办法长期营业。”
楚天歌说道。
马洪涛身子随之一僵。
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但没有办法，他只能点头。
楚天歌看着他的样子，端起酒杯敬了他一口。
“马老哥，你先别灰心。”
“我早就猜到你会为了这件事情来找我。”
“实际上，这个情感展览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没办法长期营业。”
“那些内容，实在太容易复制了。”
“一段时间后，市场上就会出现很多同等内容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