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了一百万，让风水大师施仙鹤给高家做风水妖法，谋害高家，这是不是事实？”
林海涛见钟大兴什么都知道，说得一点也没错，根本抵赖不了，就点点头：“是事实，是我干的。”
钟大兴继续审讯下去：“你怕施仙鹤说出来，就又拿出一百万，雇请施仙山的大儿子，施兴斌把自己的亲大伯施仙鹤暗杀了，这是不是事实？”
林海涛还是点头承认：“是事实，是我干的。”
钟大兴这才说到今天审讯最重要的问题上来：“林海涛，现在你要说实话，是谁让你给高家做风水妖法的？又是谁让你雇凶杀人的？这两百万元钱，是给出的？”
林海涛沉默了，他的头垂得更低。
他在心里进行挣扎，到底要不要把查晓松供出来？
六个人都屏呼吸盯着林海涛，在等待他开口坦白。
“林海涛，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如实把你的同伙供出来，还属于举报他人的立功表现。”
林海涛身子一震，然后慢慢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六人，像真的一样镇静开口：“是我一个人干的，我没有同伙，更没有人叫我这样干。”
钟大兴料到他会这样说，但真的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些意外和气愤。
死到临头了，你还替人死扛，不是傻子吗？
其他参与审讯的人也都替顽固不化的林海涛摇头叹息。
钟大兴却胸有成竹地看着他，提着嘴角淡淡一笑：“林海涛，你现在还替他死扛，一是没用，二是太傻。”
“今天的审讯，可是全种录像录音的，还有文字记录。”
钟大兴早就想好了让林海涛开口说真话的办法。
昨天晚上回去，他仔细听了叶星搞到的那个录音，心里的底气更足。
有了这个录音，他就不怕林海涛不说实话。
“林海涛，今天你要为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你应该知道，不说实话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要海涛的额头上慢慢冒出一层热汗。
“我们有了确切的证据，才这样审你的，要不要放一段录音给你听？”
钟大兴说着拿出手机，按出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