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忽然害羞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和王哥说。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有点肚子不舒服，先去个厕所。”
“快去吧，赶紧去吧。”
得到允可后，小步急促的奔向公共卫生间。
等进入隔间以后，没有褪下衣服，而是掏出手机，熟练的输入密码。
先看了眼微信，有些嫌弃的看着上面五位数的余额。
唉。。
轻叹一声，省去了块八毛的，转了个66元到自己的微信上，还没忘记备注上自愿赠与。
飞快的手指在备忘录上一顿操作，留下了”遗书“，待保存后，就一直保持着该界面息屏。
刚要出门，又退了回来，拿出手帕在手机表面擦拭了好几遍，等确定没有指纹后，包裹起来。
再回到桥上，看着王哥正扒着桥头冲着水里吐口水。
肮脏的行为惹得柳如烟一阵嫌弃，就在一瞬间，表情快速变化，带着谄媚的微笑扑到了王哥怀里，趁他没有注意时候，将手机放到了桥上。
她不知道的是，等她们走后，手机亮屏了。
“儿子”：小清子，咋样，看到了吗。
。。。
清夜感到一片黑漆中有一道亮光，他循着光的方向跑了过去。
“啊”。。。
一下子，清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又是你，清夜，你要是不想学就给我滚出去，别整这鬼动静。”
周围的场景从桥边一下子来到了教室中，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竟然是自己的高三教室。
“我这是死了吗？”
清夜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死后的世界，为了确认一下，抓住同桌的胳膊就是一拧，疼的同桌是嗷嗷叫。
“你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会好活了。”
讲台上的老师使劲掰着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