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和李明二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今天这么无语，和鬼讲不通啊……
“大爷！我这工作性质，有纪律不能纹身。”
接下来，被李明目光看着，清夜额头布满了黑线。
“我学生，学校不让纹。”
duang！duang！duang！
拐杖在地上磕出了沉闷声响。
“你们还想不想进去了？！不想去的话就趁早离开我们村子！”
“想啊，大爷！可……”
清夜他们想说辐射的问题，被大爷开口打断。
“我说了，纹个身，能短时间保住你们不受影响！”
大爷也明白了，话必须得说个明白，要不然这两个笨后生还在那里纠结呢。
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难以置信。
纹身的用处这么大？！
看着大爷说话的样子，急躁起来假牙都快喷出来了，光怕再说下去，这鬼魂大爷得满地找牙。
无奈两人只能认可了这荒诞的说法。
他们心里暗自盘算，等出去后就找一家店洗了。
接下来他们端坐在警车上，开着车门，大爷拿着纹身机，借着皎洁的月光，认真开始忙活起来。
这大爷看样子还挺专业的。
大爷双手握着纹身机，帕金森综合症导致手抖的跟螺旋桨一样。
清夜伸过脑袋，瞅了瞅。
“李明警官，你害怕不？！”
李明已经不说话了，干坐在警车驾驶位，伸着胳膊任凭大爷给他纹身。
“李明警官，大爷手都点抖，抖得都扇风了，你觉得冷吗？！”
“李明警官……”
清夜喋喋不休……
不多时，纹身结束了。
大爷拿起了纹身机，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一个闭眼关公，威风凛凛。
李明随即睁开了眼睛，漫长的心理作用，许久才看了过去，竟然发现皮肤表面没有丝毫痕迹，上方不到毫米的距离，有一片白色雾气。
那雾气栩栩如生，就像是活动的一样。
惹得李明连连称奇，他明明闭眼感觉到一份深入骨髓的痛苦，疼的衬衫早已经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