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审讯大灯照在李明的侧脸上，倒映出的坚毅并有些锋利下颌线。
刘文波看在眼里，心砰砰跳个不停，眼神顺着伶俐的下颌线，向上看去……
剑眉修目，英俊逼人！
审讯的时间过得很快，但也很慢。
快到刘文波来不及将李明的侧颜，深深的印在心中，和原本那薄新超的遗像重合。
审讯的时间却也很慢，慢到李明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他托着脑袋，不满的看向眼前的黄毛。
没用的话，逼逼赖赖说了一大堆。
交代的倒是很彻底……什么小时候上房偷鸟蛋？！什么中学时期扒着墙头看女生上厕所。
更恶心的是同样在中学，躲在讲台底下，想着偷摸老师大腿。
最无语的还是辍学之后的一个月，天天没事儿上十字路口，扶着各个老奶奶闯红灯。
……
等后来黄毛组成了几人的小帮派之后，真的是天天好事儿不干，坏事儿不断。
每天都是打砸抢摔的各种小摩擦，基本上也没有人管，也就是前段时间。失手杀掉废品厂的老板，才彻底进入了警察的视线。
前前后后交代了一大堆。
等他彻底交代完，仿佛认命一般，直接摆烂趴在桌子上，已经开始憧憬着监狱后的生活了……里面会不会真的有捡肥皂？？！
李明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至于背上的疼痛，现在已经彻底恢复。
不经意的一瞥，看着满满当当的审讯笔录，倒是吃了一惊。
他没有注意到刘文波，小心思的眼神，拍了拍刘文波的肩膀。
“干的好！我还怕你写的跟不上呢。”
听到李明的表扬，刘文波才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发自肺腑的激动神色，思绪一下子从内心世界跑了出来。
“嘿嘿，过奖了！”
刘文波一张嘴，准备好的话，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本来还想说哪里是他的写的快，分明多亏了李明几次在问话的时候，刻意调慢了语速，要不然无论如何，他也没有办法记得这么彻底，恐怕在记第一段儿的时候，就已经跟不上了，最后还有可能被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