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朱重十写道:“哥,嫂,今日和淮西党人必有一战,标儿性格仁慈,在此事上会犹豫不决。
请哥今日务必临朝,将这几人交由有司处理。
臣弟抓的六公侯,除了蓝玉和费聚、郑遇春,必死之外,其他人就贬为庶民,关押在庄外吧。
标儿在这事上有情节,别让他为难了。
西南的主将不行就用保儿吧,那边暖和一些,对他身体也好。
辽东那面臣弟打算明年亲自过去主持辽东事宜。
辽王府也会在明年开建。”
书信只写到了这里,朱标哭着转身,皇叔替他承受太多了。
老朱赶忙叫住了他。
“标儿,你干什么去?”
“儿臣去放皇叔,让他回王府。”
老朱和马皇后会心一笑,“他早就回去看华奴了!”
“哈哈哈哈”
老朱三口子开怀大笑。
老朱从龙椅上站起来,来到他身前,捶了朱标一下。
“告诉你,标儿,这些是你娘看到的,想到的。
你皇叔做的事比这个还多,他一直在潜移默化的转移咱爷俩的想法。
总是想让樉儿他们移藩海外,知道为什么吗?”
朱标想了想道:“皇叔是怕兄弟们有不臣之心?”
老朱指着外面笑道:“咱和你活着,他们一个不敢。
你可比他们岁数大,如果以后是雄英当皇帝呢?
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告诉你标儿,以后国家的军制也会改,军队效忠的只有国家和君王。
不会再某些人的手里了。
就连杀淮西这些人都是商量好了,也不是为了你。
你震慑的住他们,可是雄英呢?”
朱标此刻终于知道了全部,朱重十为了他,为了这个国家背负了这么多的骂名。
此时的朱重十已经坐上了马车,马车里面朱樉哥四个陪在他身边。
朱重十看了他们四人一眼道:“让锦衣卫送临安一家离京,回凤阳老家去!
韩国公的爵位没了,以后只有驸马都尉李祺,没有韩国公李祺。
他们的孩子以后会有一个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