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乔乔小手停住，一双美瞳温柔注视，“要不……我们循序渐进？”
两人对视两秒，傅嬴臣被气笑了。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傻？”
凛乔乔：？
凛乔乔不懂，他怕疼，她轻点就好了嘛……
傅嬴臣突然正经，面容严肃，“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凛乔乔眨了眨眼睛，“……”
不过下一秒，她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你和潇轩，到底是怎么做到互换的？”
傅嬴臣咬紧牙关，“看来我妈说的没错。其实在我小的时候，他也曾经出现过一次，当时我经历了可怕的事情，被人贩子拐了，回来以后每天发高烧，没有了意识，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家里多了神祠，里面摆了五仙的神像。”
“是五仙帮你镇压了潇轩？”凛乔乔问。
傅嬴臣点点头，“也许吧，奶奶说那家伙是我的心魔，还说了一些前世今生的话，我是不信的，我只当他是寄生在我身体中的一个病毒而已。”
“病毒？”凛乔乔听他这个解释觉得有些新奇。
傅嬴臣抬眸，眼底还存着淡淡猩红，他嘴角无奈地扯出一丝苦笑，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龙角，“不过现在我的不相信了，病毒怕是不会让正常人长出这玩意吧？”
凛乔乔笑不出来，她担心傅嬴臣随时消失，潇轩会再次出现，随即握住他的手，“傅嬴臣，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潇轩夺走你的身体。”
傅嬴臣摇摇头，“该来的自然会来，我的意识越来越弱，也许他出现，你能更加安全。这次我出现，其实是潇轩的意思。”
凛乔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为了让你出来帮我充电？”
傅嬴臣点头，“还有清除龙涎香。”
“怎么清除？”她眨巴着眼睛，脑子里还想着双修那档子事。
顺势撅起小嘴巴，凑近他，长睫毛颤啊颤。
她的小模样很招人爱，但傅嬴臣还是推开了她的嘴，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已经被我的印记给吸收干净了。”
“原来是移嫁到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