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成流水线作业了。
林过溪站在左边，吴若雨站在右边，她一直盯着老公看，反正有律师，事情交给律师办就好的了。
舒婷也到了。
她笑嘻嘻打量四周，仿佛是电影院。
吴正山瞧着她，总感觉在哪儿见过，好熟悉的样子。
舒婷抱着胳膊，她今天穿得正经，特意弄了一件运动背心，把上身的骄傲牢牢束缚住，宽松的运动服一套，再配合她的年纪，真像某个高中生逃学，百无聊赖，不知道去哪儿，误打误撞来了这里。
舒婷感觉到有人看她，转头正好跟吴正山对视。
“臭老头，你看什么！想耍流氓啊。”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你好意思看，我不好意思说？”
吴正山就没遇到过这种丫头，没有礼貌，嘴巴好臭！
“肃静肃静。”
锤子一敲，庭审开始了。
舒婷果断闭嘴，现在有正事，哪儿能把时间浪费在拌嘴上，何况对方还是个臭老头！
原告律师首先陈诉，然后是被告。
双方你来我往，都有各自的理由。
能被吴若雨找来的律师，水平一定不差。
韩冰更不差。
一直等到那几张照片摆上去，韩冰出绝招了。
“我的当事人重伤住院期间，被告不仅没有履行妻子的义务，反而和其他男人喝酒到深夜，一起去了酒店，第二天早上才出来。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妻子，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没有！”
吴若雨赶紧站起来辩解。
“那天我和过溪吵架了，我心情烦闷，才去酒馆喝了一杯。”
“请被告正面回应，您是不是一夜未归，待在酒店。”
砰砰砰，
三锤子落下。
“原告律师，在被告称述期间，请不要打扰。”
“对不起。”
韩冰坐下，把时间交给吴若雨。
可吴若雨磕磕巴巴，说不出来什么。
在铁一样的证据面前，任何狡辩都失去了它的意义。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