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陈芳菲应该就在他对面了。
虞岁玺就跟在薄亦寻身边,自然也看到了几人。
只是他目不斜视,一副完全没看见的样子。
薄亦寻有时候也挺佩服虞岁玺的,总觉得他这样的人绝对可以胜任一些特殊任务。
换做他,根本做不到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结婚。
更不可能这样淡定的和他们乘坐一辆火车。
而此刻,虞岁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
尽管他闭着眼,薄亦寻却知道他肯定没睡着。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起身将车窗往上抬起一些。
让风吹进来,免得太过闷热,使他的伤口感染。
虞岁玺这一睡,除了吃饭外,就没起来过。
直到夜半时分,躺了大半天的他,这才缓缓坐起身,看着外面乌漆嘛黑的夜景。
许是躺的太久有些身子有些不舒坦,他拿起水壶准备去车厢连接处灌点水过来。
只是他刚走过去,身后便跟来一个人。
虽然已经察觉,但他却并没有回头。
直到他在水龙头前站立,准备接水时,就听见那人说:“你别做无用功了,我不会和她离婚的。”
虞岁玺没有抬头,静静的接着水,回道:“你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安慰你自己?”
这话明显激怒了林盛。
他一把揪住虞岁玺的衣领,目眦欲裂。
“当初是你先放手的,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接近她?”
尽管衣领被抓着,虞岁玺依旧慢条斯理的拧上水壶盖。
“因为你给了我机会。”
林盛:“……你tm!”
一想到虞岁玺在故意钻空子,他就怒不可遏,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
只是拳头是抡起来了,却没有成功砸下去。
反而手腕间一阵疼痛。
身后传来薄亦寻幽幽凉凉的话。
“夜半三更的,别打扰旁人休息。”
他嘴上悠闲的说着,可手上的力气却丝毫未松,反而越发用力。
直疼的林盛咬起了后槽牙,揪着虞岁玺衣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