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容想了想,也没什么头绪,“或许是吧,从前总瞧着老爷气色红润康健,如今长久的不见,有了变化,就觉得明显了些。”
谢玖更是没心思关注谢明慎的身体情况。
死了更好。
所以这会子只随口道,“府里没有什么其他异常,应当就无大碍。”
语罢又问起了杨氏。
“我娘呢?那些个滋补的东西可都送到她手里了吧,如今入秋了,要好好养着,府里虽是不缺,但太医院特配的东西还是更好些。”
“倒是不巧,今儿夫人出门去敬香了,奴婢不曾见到,不过也已经将东西都送去了夫人院儿里。”春容道。
闻言,谢玖敛了敛眸子,略略低头,显得稍有几分失落。
其实她有些盼着能得一两句来自母亲的话,或是什么小物件儿,这都是念想。
晴芳瞧见,正欲安慰,不过还未等她开口,谢玖又抬起头来,笑了笑。
“能有精力出门,想来娘亲身子爽利,我倒也放心,今日在延庆宫里闹了一场,我也累了,早些安排晚膳吧,用过也好早些歇息。”
今日也是不太平的很,费神。
闻言,晴芳没再说话,点点头便快步下去安排了。
承明殿。
赵行谨刚忙完,也是疲累。
后仰着靠在椅子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杨止安端了茶来,“皇上喝口茶去去乏吧。”
“放着吧。”赵行谨摆手,“让你查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回皇上,奴才已经查到了,刘宝林的兄长名唤刘延,确实如今人在狱中,遭遇同谢婕妤所说无二。”杨止安答道。
赵行谨自然不会听一面之词,该核实的,都会查清楚。
此时听得杨止安的汇报,赵行谨的眉头微微皱起。
“看来这梁家,的确需要好好敲打一番。”
一个家中的衰败往往是从后辈的不堪开始的,见微知着,正如谢玖所说,府中嫡出的公子能被养的小小年纪就敢当街强抢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