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又如何？道侣又如何，在我眼里没什么区别。”
白素华右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颇为温柔。
“希望你活着，活着才能谈以后。”
“如果你很快陨落，你只是我人生的一道彩虹，稍纵即逝。”
“努力修炼吧，争取活下来活得长一点。”
宁凡坚定道：“我会的。”
白素华说着：“本来想留一些宝物。可是，我这些宝物都是太过珍贵了，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你小心一点。”
穿好衣服，变为雍容华贵，威严霸气的样子。
又是上前，服侍他穿好衣裳。
“白姐姐你要走了？”
“对，我要走了！”
“白姐姐，临别之前我有一个疑问？”
“好呀，你说一下。”
“为何喜欢上我？”宁凡开口问着，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其他都可以作假，可只有眼睛无法作假。
“为何？”
白素华也是沉默了，许久后开口道：“我的天赋很好，根基很出色，算是一个天才，可我见过的天才更多，这似乎又不算什么。”
“你的容貌出色，容貌还是英俊，这是一个原因，可我见过英俊的男子又是很多。似乎也不算什么。”
“你的阴阳血脉对我大有好处，可以调节我体内的火毒，可我有很多办法压制和化解火毒，又并不是必须的。”
说着这些，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思索。
“理由似乎有很多，可这些理由又不是必须的。”
“这些理由更多好似借口，用来说服我自己。”
“至于理由，我也不知道。”
白素华说着，语气由怀疑变得坚定了起来。
宁凡略微惊讶，上前一步，再次亲吻在她的嘴唇。
白素华脸上闪过了红晕，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许久之后，感觉上面受到攻击，衣裳开始凌乱，才缓缓的推开他。
“我要走了……”
白素华说着，然后起身离去走得很快，很是匆忙。
昨夜发生的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