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头颅被随手扔开,向导找到下一个练手的血人,一个两个三个
动作越来越熟练,碎肉碎骨越来越少,头身分离得越来越利落。
苏微感觉自己在某个领域有了新的发展,内心中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等踩烂了最后一个人头后,苏微闭眼仰起头,任由雨水冲洗她脸上的血痕,手上的石块落地,她将手在雨中洗净。
杀戮欲望随着雨水冲刷血迹而流走。
芝士喘着粗气蹲坐在脚边,眼睛依然是竖瞳,但已经没那么焦躁了。
苏微蹲下来埋进它湿漉漉的毛里,嘴角扯了扯,露出个怪异的表情,似哭似笑。
“没事的,我们走吧。”
此处没有第二个活人,向导的话不知道在说给谁谁听,直播间的观众们也一头雾水。
刚还一副冷面屠夫的模样,整的像凶杀案解刨一样,怎么洗个脸就成了苦涩文学了?
另一边,被围剿的大本营
寸头哨兵和剩下的几名哨兵护着身后的两名向导,内心一片绝望。
血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板攻击,反而像有思想了一样,声东击西,包围另外两个向导,让落单的崔莹被抓走了。
队长收到消息在赶回来的路上,他们必须把最后剩下的两位向导保护好,不能再出现意外了。
“你们护着向导往外撤,坚持到队长回来,我去引开它们。”
寸头拉过一个向导取了血抹在胸口,雨水还暂时浸不透,足够他们撤退。
其中一名哨兵看到他跟自杀一样的行为,难以置信地拉住他的手,猛地攥紧后又放开,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保护向导安全撤离是最重要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看着战友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