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悦琢磨,是她想的那个“弄哭”了吗?
怎么弄哭的,这个“弄哭”它正经吗?
戚悦跟陆且行对了个视线,他示意她再继续套一下大脑斧的话。
她有点忽悠小孩儿的于心不忍,但是想到要为陆且行复生,她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她rua了rua大脑斧毛茸茸的脑壳,“那个谢哥哥叫什么名字啊?他也住这里吗?”
大脑斧窝在戚悦身边,毛茸茸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戚悦看的手痒,老想去摸摸。
陆且行眼疾手快的抓住她那只蠢蠢欲动的手,“尾巴是只有伴侣才能摸的敏感部位,你要给他当童养媳?”
戚悦灰溜溜收回自己的手,再也不瞎看了,专心致志的跟大脑斧套话。
也得亏这大脑斧看着身形庞大,实际上也只是个幼崽,要不然陆且行还真不放心把这个任务交给她。
荼景大脑袋枕着自己的两个前爪,湛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忧心忡忡的神色。
“他们叫谢哥哥谢珩,谢哥哥的真身是个可漂亮可漂亮的白鹤,他住在最顶层。”
“因为他身体不好,姐姐不让他下来,也不允许别人打扰他养病,我想谢哥哥了,他可温柔了,还会给我讲故事书给我做小玩具。”
陆且行漫不经心的问荼景,“谢珩得的是什么病?”
荼景叹口气,“谢哥哥生来体弱多病,他们都说谢哥哥原本可以继任家主之位的,他还是族中长子嫡孙呢。”
“但是因为他从小体弱多病,所以他们才抛弃谢哥哥,让他一个人来荼家寄什么来着,对,是寄人篱下。”
“我听说谢哥哥小时候长得跟个小仙女一样,可漂亮了,好多人都坏心眼的欺负他,还是我姐姐庇护他的呢。”
戚悦推测一下,“所以那位谢哥哥现在是你姐姐的未婚夫吗?”
荼景想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呀。”
行,这件事有待商榷,他们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荼景心不在焉的到一边去玩球了,据说他玩的那个球还是那位谢哥哥给他做的呢。
戚悦跟陆且行凑到一起小声蛐蛐,“要不咱们偷偷摸摸上去看一眼?”
到时候看看怀表有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