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前一黑。
连长都觉得自己是乌鸦嘴。
他黑着脸说:“还修啥路?咱们连队地里的任务都没完成,这些爷都不干了,谁敢使唤他们?我看咱们连队的人也用不着好路,修啥修?没人听指挥,场部的人下来指导工作,这群爷就干杵在那,还不把咱们二十五连的脸都丢光了。”
这话说的一群人脸红,羞愧的不行。
大部分人都有集体荣誉感,休息了几天,身上舒服不少,感觉又充满了力气,似乎能下地了。
一位老军垦说:“干,一会儿就下地去干,剩下的工程不多,早做完早轻松。”
轻松、轻松个鬼!渠挖完了还要修路,修完路还不知道有啥活等着呢,哪有轻松的时候?
不少人心里嘀咕。
附和老军垦的声音稀稀拉拉,只有少数人表了态,大部分人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连长摇头,“算了吧,都好好在屋里吃了睡睡了吃,当猪的日子多舒服。”
指导员叹气,“听说场部接到一批遣返的女同志,我本来还想着和连长一起给大家伙争取一下,但大家伙劳动不积极,上面一听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怎么可能给我们多分几个女同志?”
光棍们一听来劲了,纷纷表示会端正态度好好干。
至于女同志们…
女同志们跟没听到一样。
她们又不用娶媳妇,送几个天仙过来也跟她们没关系。
指导员掏出笔记本开起了临时大会:
“今天会上主要强调了干、部的作风问题,咱们六分场机耕连的连、长因为乱、搞男、女关系已经被抓起来了,调查已经结束,他身上的问题很多…”
听到这话,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因为谷河口挖渠,二十五连的不少人和张健都认识,六分场那么多干部,大家最熟悉的就是他。
指导员顿了顿,再次开口时叹气说:“还有咱们连的卢双双,也被抓起来了。”
这话就像是一滴水溅进了油锅里,油锅噼里啪啦的炸了起来。
“她不是怀孕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