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干净的指甲嵌入掌心。
由于指甲太短，以至于完全没有痛感。
真是糟糕，没有痛感怎么行呢？她必须要清醒地感到疼痛的感觉，才能够清醒地认清自己有多么渺小的事实。
该死的顾青川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
想必没有谢芸的默许，肯定不会如此决绝。
好一个妇唱夫随。
会议结束之后，谢宝珠第一时间给谢芸发了信息，「姐姐，可以看到我难受，你现在肯定很得意吧？」
「？」来自谢芸的秒回。
谢芸的消息不算落后，从顾青川的口中知道了这些事，还想着谢宝珠会在什么时候联系她。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没有让她等太久。
「怎么？喜欢姐姐送给你的礼物吗？」谢芸把话原封不动送了回去，「这次的礼物比较温柔，下次就不一定了哦。」
看吧！她恶心人的功夫确实有一套。
不出她所料，谢宝珠这么自以为是的人，看到信息一定会疯狂暴躁。
恰恰相反。
谢宝珠觉得谢芸起码把她说过的话记在心里，所以不仅没有暴躁，而且有些跃跃欲试。
「那么，姐姐等着我的下一份礼物吧。」
「静候佳音。」谢芸不甘示弱，又怼了一句过去，「但愿你出事。」
谢宝珠：「好啊。」
「其实，我本来以为自己很了解姐姐，现在发现我真的越来越看不懂姐姐了呢。」
「我也不想让你可以看得懂呢。」谢芸发完信息，就把号码重新拉进黑名单。
看不懂拉倒。
毕竟她同样看不懂自己。
她只是知道自己的性格底色比较复杂，常人确实难以琢磨得透。
在自我认知上，她觉得自己是乐观的，也是尖锐的。
从谢芸有记忆起，就是在孤儿院生活。
可是，她最痛恨的就是孤儿院，前院长出事之后，新来的院长尤其注重自己利益，是一个只会拿他们来做秀的恶人。
尤其是新院长特别不喜欢有棱角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