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威并不意外云秀的这个反应,这是被打怕了后的应激反应。
这么好的女人,原主眼盲心瞎才会虐待,他的心里竟然有些心疼。
不过,现在也不是解开对方心结的时候。
再一次把原主咒骂了一番后,赵威将捕猎来的东西,依着记忆中的方向,摆到了桌子上。
听到是儿子回来了,赵威父母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急切地摸到窗台上,将一盏快要干涸的油灯点亮。
随着昏暗的光线照耀,屋中出现的野兽让人大吃一惊。
“儿啊,这……这都是你进山弄来的不会吧?”
“这也太多了,我的天呐!”
……
他们的儿子,何时这般厉害了?
赵威满意地笑了笑:“咳咳……这才哪儿到哪儿呐。快别磨叽了,咱们赶紧弄来吃了,这些好东西,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去。”
他才刚一回来,就偷听到了赵钱说的那些混账话。
这家伙别看年纪不大,但又懒又馋。想吃他的肉,也不看他配不配。
“你们都别弄脏了手,这个东西交给我处理吧。”
一家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赵威两手不沾洋葱水的人,要如何做吃的。
心里既激动,又有些心慌,就怕被隔壁的人发现。
不过才离开一会儿这个火炕,就已经冷得要死,倒也顾不上和赵威争。
只借着油灯的那点光亮,看着越威将几只鸡给处理了。
屋子里有个小红泥炉,修了个烟囱直通窗外。
他们家的人,都没有资格用灶房,平素都是在这个破屋里用小灶,解决一日三餐。
赵威看着这样的生存条件后,叹息了一声,然后将其烧上柴火,把早就处理过的嘎嘎鸡,放在火上褪毛,抹上一点盐巴腌一下。
做完了这个后,又去外面的地里面,取了一点黄泥,弄成泥团,把这个肉给包裹起来。
他在弄叫花鸡,这玩意儿密封性特别好,放在火中烧烤,能保证一点味道都不窜出来。
至于那只老角麂,早已经在来的路上,冻得梆梆硬。
此时暂时不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