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激怒的季业平死死掐着姜晚的脖子,力道巨大!
……
江面上的那艘船靠了岸,季业鸿站在码头应对,结果看见船上下来的人竟然是早两年就已经退下的苏院长时,季业鸿一愣,诧异道,“苏老,您怎么来了?”
苏院长一路上憋着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还没来得及喷季业鸿一脸,就被他这句话搞得一懵。
“你问我?不是你让人递来消息,说有事和我商量的?”
“没有啊。”季业鸿摇头。
“没有?”苏院长冷笑,“我们的联络号码就只有一个,对外完全加密,不是你让人传的消息,那又会是谁?”
“季业鸿,你可真不厚道啊,我和你一共也没来往过几次,可你竟然把我们之间的那些事记得明明白白,那账册是怎么回事,你想要害死我吗?”
“苏老,你误会了,我真没有……”季业鸿恨不得叫冤,但账册的事情确实是他捅了娄子,狡辩再多对方也不会信。
苏院长冷冷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吧,账册上的内容现在已经传遍了云都的大街小巷,被你拖下水的可不止我一个,季业鸿,你很好啊!”
“什么?”
季业鸿对此一无所知。
他的表情不像在演戏,苏院长狐疑道,“你真不知道?你那账册被印发了不知道多少万份,被人当做纸钱洒遍了全城,这么大的消息,你竟然不知道?”
季业鸿脸色一白。
……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
在他用枪抵着姜晚脑袋的时候,姜晚说她复印了五百万份,撒遍全城!
季业鸿设想过这样的后果,但他自认还稳得住。
闹大了又怎么样,他这些年砸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张血盆大口,还怕靠山们保不住他吗?
就算靠山们不想保他,但为了自保,他们也会拼命捞他的!
“不慌不慌。”季业鸿胸有成竹道,“虽然有些棘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五年前那位姜大记者咬着我不放的时候,他都死透了,我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苏老别急,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还会坑你吗?你等等,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直到手机拿出来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