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酒店放行李,然后去古城转转?”祁枭提议道,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亮,像个即将开始冒险的少年。
岁眠点点头,却在行李箱旁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先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祁枭叹了口气,走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眠眠,我妈要是应付不来会主动联系我们的。现在,请把注意力放在你可怜的、被冷落多年的丈夫身上。”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这种亲昵让岁眠突然有些鼻酸——他们多久没有这样额头相抵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星遥出生前。
“对不起,”她轻声说,“我好像真的忘记了怎么只做你的妻子,而不是妈妈。”
祁枭吻了吻她的鼻尖:“没关系,这一周我们慢慢找回来。”
丽江古城的石板路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发亮,岁眠穿着新买的民族风绣花鞋,小心翼翼地走着。祁枭走在她身侧,手臂虚环在她腰后,随时准备扶住她。
“我又不是老太太,”岁眠笑着抗议,“不用这么紧张。”
“习惯动作,”祁枭耸耸肩,“平时带星遥出门都这样。”
提到孩子,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相视一笑。岁眠主动挽住祁枭的手臂:“今天不提孩子,我们说好的。”
他们漫步在古城错综复杂的小巷中,路过一家家特色店铺。在一家银器店前,岁眠被精美的首饰吸引驻足。祁枭注意到她盯着一对银质耳环看了许久。
“试试?”他提议。
岁眠摇摇头:“算了,平时带孩子也不方便戴。”
“就现在戴,”祁枭已经招呼店员取出耳环,“不为带孩子,就为你自己喜欢。”
当耳环戴上的那一刻,岁眠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久违的自己——那个会为一件小首饰开心的女孩,而不是整天操心孩子吃喝拉撒的妈妈。祁枭站在她身后,目光在镜中与她相遇,满是温柔。
“很美,”他轻声说,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像我们大学时第一次约会那样美。”
岁眠突然红了眼眶。她转身抱住祁枭,把脸埋在他胸前:“谢谢你坚持要这趟旅行。”
傍晚,他们在一家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