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下个月父亲节送的,”她笑着说,“但明天是个好时机。”
祁枭帮她系上带子,两人在穿衣镜前并肩而立。镜子里的夫妻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
“我们能做到的,对吧?”岁眠轻声问。
祁枭握住她的手,“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
“可能偶尔还是会吵架,会犯错。”祁枭诚实地说,“但只要我们记得今晚的感觉,就总能找回彼此。”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岁眠就醒了。
她习惯性地伸手摸向床头柜的手机,却在半路停住了,昨晚她和祁枭约定,周末早晨不看工作消息。
身旁的位置空着,但枕头上的凹陷和残留的体温表明祁枭刚起床不久。
岁眠深吸一口气,闻到空气中飘散的黄油焦香和咖啡的醇厚气息。
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多久没在家吃过丈夫做的早餐了?
轻手轻脚地下床,岁眠在衣柜镜前驻足。
镜中的女人穿着洗得发旧的棉质睡衣,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但神情却比前段时间松弛许多。
她随手扎起松散的发髻,突然注意到梳妆台上多了一个相框,那是他们蜜月时在洱海边的合影,不知何时被祁枭翻出来摆在了这里。
厨房里传来锅铲的轻响和祁枭哼唱的调子。岁眠倚在门框上,看着丈夫高大的背影在灶台前忙碌。
他穿着那件“世界最佳爸爸”的围裙,正专注地翻动着平底锅里的吐司,金黄的蛋液在吐司边缘形成完美的蕾丝状。
操作台上摆着切好的水果沙拉,鲜红的草莓和芒果在玻璃碗里泛着水光。
“需要帮忙吗?”岁眠轻声问。
祁枭猛地回头,锅铲差点脱手。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他故作惊吓地拍拍胸口,随即绽开笑容,“正好,尝尝我的独家配方。“
他切下一小块吐司,细心地吹了吹,递到岁眠嘴边。焦糖色的吐司表面撒着细碎的香草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岁眠咬下去时,酥脆的外皮与柔软的内里形成绝妙对比,枫糖浆的甜味与蛋香完美融合。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