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从呼延醇怀里起身,且替他整理了凌乱的衣裳,然后对呼延醇道:“你先忙,我去床上等你。”
许是楚南倾要吃人的眼神,姚鹤晴一边梳理凌乱的发一遍往内室走。
也不知两个人说了什么,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呼延醇就气冲冲的进来了。
他嫌弃的抹了一把唇上女人的气息,愤怒的道:“你在利用我!”
姚鹤晴嗤笑一声,上前捏住了呼延醇圆润的下巴,盯着他清俊的脸道:“当初你趁我醉酒爬上了我的床,我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呼延醇有些慌:“你胡说。”
姚鹤晴笑了,忽然低头,就在她即将亲在呼延醇唇瓣上的时候,呼延醇一把将人推开。
“你打心眼里嫌弃我,怎么会跟我发生那样的事情……”姚鹤晴顿了顿,嘴角笑容更甚:“看你惊慌且不知所措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还是个处儿……”
“你……”呼延醇又羞又气,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样不要脸!
“这么激动做什么,莫不是你真想跟我睡?”姚鹤晴一副惊讶的样子,玩味的开口。
无视他的愤怒,姚鹤晴跟呼延醇道别,然后就出了驿馆。
在上马车的时候,发现朗月跟玄凛脸色都有些古怪。
掀开车帘,就连马车里正襟危坐一个男人。
姚鹤晴脸色一变,转身就想逃,男人忽然上前,抓着她的胳膊动作粗鲁的直接将人拖了进去。
“想跑?”楚南倾将人禁锢在怀里,呼吸粗重,可见刚才是气急了。
姚鹤晴冷哼,一本正经的道:“忽然对呼延醇有些不舍,我想再跟他好好叙叙旧。”
“在哪叙,在床上?”男人搂着姚鹤晴腰际的手加重了力道,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姚鹤晴别过头去,不看他:“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楚南倾气的不行,一个翻身,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你是真打算给本宫戴绿帽子?”
姚鹤晴蹙眉,想要将人推开,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身上的男人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什么绿帽子,我跟你已经取消了婚约,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关系,谈不上绿帽子一说。”
“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