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笑道:“想让我说也容易,不若大王拜我为师,如何?再交上一份束脩,我再传授知识与你。”
拜师?
呼延吉怔了怔,见她跪坐于虎皮之上,看起来斯斯文文一个,同身下野气蓬蓬的皮毛形成鲜明对比,越发显得她玲珑丰秀。
虽说知道她在玩笑,不过脑子里转瞬迸出一个念头,她的年岁已经压他一头,儿时又一副长姐做派,他在她面前总得低着那么点,倘若再拜师,日后还怎么一振夫纲。
直到现在他还愁那点子床笫之事,如何才能尽兴一些,偏那人儿不知是灌了老夫子汤还是怎的,平日在他面前言语常笑,嗔视有情,一到床帏间,她又一副正经做派,好不急人。
哪儿兴这样磨人的。
是以,当江念提及拜师,他的脑子里已滚过一轱辘的春念。
呼延吉擒住她拿葡萄粒的手,扯向自己,一手环上她的腰肢,掌心在她的腰曲处摩挲。
江念往周围望了望,红着一张脸:“你快松手,一会儿叫宫侍们看见了。”
“看不见,都在外面守着。”呼延吉附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拜师得行跪师礼,我可不愿跪你,若我真跪了,你受得起么?”
江念呆了呆,还真是,他的双膝她确实受不起。
感受到腰间的臂膀缓缓拢紧,她忙岔开话头,顺势从他怀里退出。
“我居夷越时日不长,还不满一年,只能谈些粗浅的想法,不一定就是对的。”江念重新理衣,敛好裙摆,坐回毛毯。
呼延吉点头:“无妨,你说来,我自有考量。”
江念想了想,先问了一句:“大王有无想过,为何夷越一直以来难以拢集王权?”
“五上姓权势过甚。”
“可不止五上姓,还有夷越各大世家豪强,他们都有培养己方势力,那么,大王选用人才的路径只能通过这些上姓和世家,如此一来,朝堂之上的官员就不属于大王,而是属于将他们提拔上来的家族。”
江念说罢,端详了一下呼延吉的面色,见他眉目深凝,眼珠微微下压,思索态。
“阿姐,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江念又道:“夷越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