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淮的抗拒只会让周裴衍更变本加厉。
周裴衍撕了他的衣服，沈淮彻底清醒。
“啊——”沈淮惊呼出声。
周裴衍在不温柔地对待他，沈淮害怕到哭了。
哭声让周裴衍的理智慢慢回笼，“阿淮不哭，我吓到你了是不是？”
沈淮哭得一抽一抽的，没有回答他。
周裴衍瞬间慌了神，“对不起，我错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样做了。”
可沈淮却不吭声一直在哭，周裴衍怎么哄都哄不好。
“我去吃药……吃药就不会了……阿淮不要怕我……”周裴衍的身体抖得厉害。
对，吃药有用，他要去吃药。
白天他就吃了一点点，没什么用。
剂量大了就有用了。
他狼狈下床，沈淮拉住了他。
“周裴衍……不怕你……我不怕你……”
周裴衍突然僵住，“阿淮…对不起，我又伤害你了，我该去死的。”
沈淮急忙起身抱住他，“不要……你别死……不要留我一个人……”
“好，以后别再提这个字。”周裴衍冷静了下来，“你先松开我，我去吃药。”
他感觉他脑子里现在还是兴奋的，如果继续留下来他可能会再次失控。
“那我要跟着你……”沈淮说。
“不行，你不能跟着我。”周裴衍试图挣开沈淮的束缚。
他手上的动作根本不敢用力，就没挣开。
沈淮紧紧地抱着他，“我怕你想不开。”
“不会的，沈淮你快松开，如果我待会又发疯伤害你怎么办？”周裴衍还是不敢用力打开沈淮束缚他的手。
“那就伤害我吧，我赌你不会死我。”沈淮实在犟得厉害。
这下子就让周裴衍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就这样僵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裴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