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没得选择,只能忍痛承受。
阮江边其实早把那姓刘的少年郎当作了衣钵继承人。
小丫头不喜欢铸剑也学不来他那一身剑法。
或者说是,阮江边不忍心让小丫头去忍受练剑的剧痛和折磨。
小丫头娘亲走得早,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呢,不疼她,疼谁呢!
阮江边其实很想跟小丫头解释一下上次的事。
并不是老爹不想救刘相逢,而是老爹选择了刘相逢来继承衣钵。
想要继承他的一身剑法,最快的方式,是和当年师傅他老人家对他一样。
用先死而后生,破而后立的法子。
生死之间领悟剑意。
刘相逢天赋不行,就和当年的阮江边一样。
那么只能走如此捷径。
即便上次那白头发的年轻人不出手,阮江边也会在适当的时机出手。
好在,和设想中并没有太多出入。
刘相逢还是成功吸纳了这些年来,阮江边一点一滴藏进他身体里的剑意。
雪花纷纷扬扬。
阮江边从怀里掏出一枚冬字令。
化作寒风瑟瑟,带走漫天雪花,去往天幕。
冬字,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