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好久不见!”
“怎么?想好给我下跪了?”夏相宜并没有因为她的可怜动摇,之前的账她一直记着。
刘海芳知道她在说什么,面色忧郁回头看向夏振刚,“你也知道爸爸的脾气,他……”
“打住!你跟他已经不是我爸了,如果没有诚意道歉,那一切事情就免谈,借过,我很忙。”
夏相宜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很明确,不会因为血缘关系妥协。
“相宜……”刘海芳没想到她的态度会这么决绝,绝望地回头看向夏振刚。
“老夏,实在不行你就去给她的养母买块地重新下葬,然后在墓地磕头吧!”
“不可能!我可是她爸,她这条命都是我给她,居然为了个外人对自己老爸这个态度。”
夏振刚越想越气愤,他就不相信没有办法制服夏相宜,“走!去报社,我们把夏相宜做的这些事情登在报纸上,让群众评评理。”
他就不信了,在舆论的压力下,她还会对自己不管不顾。
就算她不愿意,社区同志还有美院领导,也会去做她的思想工作。
刘海芳无奈点头,扶着他离开医院。
两人离开后,时慕白才面色不安低头提醒。
“相宜,以夏振刚固执的性格,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所以夏小念是个很好突破口,夏小念是他名义上的女儿,她一旦出事,夏振刚难逃其咎。”
夏相宜之所以想要追查下去,就是知道这些人恶心的一面。
所以她才打算先发制人,从夏振刚最薄弱的一面入手。
两人把刘婶和夏小年送到精神科后,就抱着圆圆离开了。
在来到大堂时,意外看到周裕礼和陈翠花一路小跑。
护士推着担架,担架上躺着湿漉漉的夏小念。
“夏小念这是以死逼婚?”夏相宜一副八卦的样子看着几人。
周裕礼发现了她的存在,交代了陈翠花之后,他气喘吁吁地朝着她走去。
“相宜,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夏相宜连回复他的欲望都没有,直接抱着女儿转身离开。